锐意不足,惰性有余。

蓄意颠覆

*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但是两个人的确是围绕着那个中心的来搞事的一个操作。
*是群内违规,先交5篇,强行合五为一。
*灯鬼桑注意查收—— @游魂屋
1.

脚步声。
果戈里猛然回过头,发现他的同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冲他勾着嘴角举起手小幅度挥了挥。

室内的光线很暗,门窗都被封锁起来了。果戈里听见对方用他那独特的声音问他,"都准备好了吗?"

那人的衣服是纯白色的,近期不知为什么连披风都换成白色了。果戈里打赌他这身衣服在他家乡那雪中肯定不会被人发现,可在现在这种落满灰的仓库里一尘不染,那就有点不像是人做得出来的事情了。

果戈里点点头,表示已经完成,也有点对这种不可能发生的异常现象出现在他的同伴身上已经司空见惯了。

2.

"我们往哪儿走?"

果戈里对这的地形称不上熟悉,从那仓库出来之后便是白花花一片的实验室专用板砖,看得他一阵犯晕。他总算理解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一身白的意义,简直让他那位同僚融入背景颜色。

"随意点吧,我们也可以掷个骰子决定。"

"你会选择带骰子来这种地方吗?"

"没有不可能嘛。"说话人眨眨眼睛,脚步却没停下来,领着他绕过了一个实验室区,又将果戈里塞进了另一个杂物间。

"继续刚刚的工作吧,离精彩的表演开始还有半个钟头呢。"

3.

这着实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果戈里会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同伴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但他没有任何理由为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毕竟真要达到这个份子上也要有个共同目标。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三分钟了,指针终点划过的每一个六度的弧度都让人心里会感到焦急万分——特指提前知晓会发生什么的人。

一丝声响从通风口闪片那发出,像是里面进了老鼠一般。果戈里没有忽略,大次咧地看过去,果不其然见到了刚刚分开没多久的费奥多尔已经半身窝在窄小的通道里笑着朝他打了声招呼。

他看起来有点在意自己的指甲因此磨损了一些,于是干脆咬掉了新生出来的没有半厘米长的白色区域。

"是时候了,我们走吧尼古莱。你会喜欢这次由你安排的演出的。"

尼古莱·果戈里稍微不满地撇了一下嘴,心中吐槽一番明明是由这位看起来身材瘦弱很好解决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大人主导的,嘴上却问出了:"所以?我们要学着老鼠从这管道里爬出去?"

"如果你想让别人提前剧透的话。"

"走。还有,你的衣服总算脏了。"

4.

无聊的等待时间内果戈里总会做一些陀思妥耶夫斯基表面上看起来无所谓其实内心已经抓狂到想将这小子恶狠狠丢出去的抓狂事迹。

比如现在无聊地玩弄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落满灰,已经失去光泽了的乌黑头发。

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感觉他再不组织,对方就会问出:"你头发是怎么保养的啊?"这种无关痛痒又让人觉得咬牙切齿的问题。

为了合作伙伴的人身安全着想,陀思妥耶夫斯基选择再一次忽视。

然而果戈里还是开口了,只不过内容却是——为什么执意毁掉这个实验室。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瞬间晃神,他觉得果戈里可能在杂物间里发现了什么。

但其实这只是源于果戈里先生对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位友人的了解罢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了下,解释道:"这样的实验品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世间行走罢了,尼古莱。"

或许有比毁灭更好的办法。尼古莱·果戈里在心中反驳着,却开不了口。他同样也清楚,正是因为他也坚定不移地觉得这类生物也许还是消失了好,才会答应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起执行此次任务。

5.

"你觉得怎么样?"陀思妥耶夫斯基难得好心情地歪头看着他,嘴角还带了点上扬的弧度。那是他一惯于想通一件难理解的事情时才会露出的神情。

此时他有点想把这个思想分享给他的搭档兼友人的尼古莱·果戈里。

"我们需要做的准备太简单不过了。"果戈里凝视着这片废墟,他脑海里还有刚刚发生的画面未被淹没过去,仔细思索就能发现这项任务简单到疑点重重。

"这份礼物,我还是挺喜欢的。"费奥多尔用孩子气的口吻向着刚破晓的景色道谢着,"以及烟花也挺好看得,对吧尼古莱?"

不得不承认,刚刚那场大爆炸毁掉了整个基地,在根本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罪魁祸首的两人在数百米开外的旷野上欣赏完这本剧本的最后一个场景,并谈论起来精彩之处。风有点吹散了两个少年意气蓬发的言论,也捋淡了两个人心目中的罪恶。

其实谁也没法忘记火光中的血色,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但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费奥多尔倔强地开口:"尼古莱,早就没有退路了。你一定要用面具遮盖住吗?"

果戈里转了个身面对着他,认真地回复到,"费佳,没有谁是生来就被允许与众不同的,为了公平,这样的存在我们应该毁灭。"

"所以这样就能减轻罪过了吗?"

"谁知道呢,交给使者来解决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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