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意不足,惰性有余。

罐子.

#陀太太陀无差,偏太陀。
#OOC,发糖子儿,新年快乐。
#灯鬼桑张嘴吃糖啊——(buni) @游魂屋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忘海同志。 @观象台




我和那个北国来的魔人竟然有一天能并肩迈步与街道之上,人潮涌动,他显得有些神经兮兮,或者说他一向如此。他的左手小拇指总在不经意间向我的衣角靠近。这不是什么暗示,我和他的关系难道不是可以用纯白色的绷带来形容吗?好吧虽然那是强力绷。

这个时节的横滨比他的家乡暖和了许多吧?他仍旧是那件披风,里面是镂着紫遍的高领开衫衬衣,配着同样纤细的长裤包裹着他的腿,显得他整个人应该修长万分才对。可惜他陀着个背——他的驼背究竟是怎么养成的?连学生也没他弯得厉害吧?这个魔人真是浑身上下充满着令人想要探究的细节啊。

我同时也在好奇这位魔人是不是还在转动他那无数齿轮磨合着的神经思维,他到街上来后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这样导致他的一些小动作在我的眼里显得更加大幅度了,比如在路过桥梁的时候他竟然会把视线转向桥旁水面上,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新鲜感。我真想撬开看看他到底又在搞什么计划,虽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仅凭推断也可算出个大概来,可是不能达到百分之百的准确率,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个敌人背后留了一手多么庞大的布局。他可能连自己的死都计划进去了吧?可这时候为什么又露出那种新生儿初次见到别的世界时的表情?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人真的很难看懂啊。

他的名字太绕口了,我们来缩减一下——陀思?听起来怪怪的,干脆叫他的名字好了。费奥多尔听起来就很不错!于是我开口叫了他一声:“费奥多尔。”他倒是像受惊的仓鼠一样猛得回头盯着我,生怕抢了他的瓜子粒子。

很抱歉,说个很不合场景的话。他其实应该是像个贵族,天生的贵族,如果他并不是个驼背的话。那种骨子里带着桀骜不驯之气却被良好的自我修养或者说他所接受的教养给掩盖起来,不过是盖不住的。应该说得更准确一点,他是个天生的叛逆的贵族。我想到了被雪覆盖着的富士山!虽然这景色与他没有一点可类比的地方。他不属于这片土地,他可能更适合天空,或者回到他那西伯利亚上去,不过他到哪儿都是能吸引人视线的存在——他的存在就是一种极大的吸引力。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足以说明了。这样的人若是被横滨各大名媛亦或者妙龄少女知道了的话,恐怕她们都会在我面前直嚷嚷道:"太宰君一点都不如陀思妥耶夫斯基大人呢。"

可是你瞧瞧,现在他这副样子,这可一点都不是她们口中的费奥多尔君呢!费奥多尔以他那渲了紫色的眼珠子盯着我,是想从我的面部表情上读出些什么吗?很抱歉,我可不是那些沉醉于他统治的下人们啊。不同于如机械零件拼凑起来的东西,我的一切表现纵然表露在脸上也不会让他信任的吧?

"费奥多尔君,你的嘴角粘了一点东西噢?"

"嗯?"他愣了一下,竟伸手去摸索着自己嘴角!哈哈哈哈哈,原来费奥多尔君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吗?这是完全预想不到的啊。他在我的一声声指导下略微有点不耐烦地用布满痂口的手指蹭着唇角附近,末了还用着音调不准的日语询问着:"没有了吧?"

"嗯嗯,没有了。"我大概是笑着的吧,我估计我笑意其实一直都没减少半分。在这种假日里陪伴着根本不可能和平站在一起的人出来游玩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奇妙得像是打碎了一屏隔离罩一样——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只是费奥多尔还有点楞,不过他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吧?稍微皱起了他好看的眉毛呢…他依旧看着我,似乎用他本国的语言小声嘟囔了句什么,然后又稍微勾起嘴角。

"新年快乐。"

一声很轻的声音落入了我耳里。


忽然,一股强劲风刮过,我怎么感觉我自己被抛了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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